发誓什么的又不会真的应验,再说她也没说破了誓言就会如何如何的。
用空头支票保命,宁千羽很是自得。
说话间,篝火边又有一个年轻壮男跪在了头顶插满了草的女人面前,手里高高举着一束花草,嘴里咕咕噜噜说了一大串。
周围的人见状,都停下了跳舞的动作,围着那一男一女发出阵阵呼和声,一看就是在为那个求爱的男人打气。
男人结束了“叽里呱啦”,又朝着女人膝行逼近,大有女人不同意他就要用强的派头。
宁千羽作为一个局外人,却弄得比当事人还要紧张似的,抓着厉少城的手臂不住地晃,“厉少城,厉少城,你说,他会不会成功?”
厉少城环视一眼,道:“你看这里还有比他更壮的年轻男人吗?”
“还是我老公聪明!”宁千羽一兴奋,侧头对准厉少城的脸就是一口吧唧,“看来今晚要有喜事发生了。”
越是原始的地方,求爱的方式也越是原始,女人选择男人的方式也越是原始,那就是看他够不够壮实。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被求爱的女人就接过了男人手中的花。
男人顿时就眉开眼笑,从地上一跃而已,围绕着篝火堆疯狂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