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原来自己是闯进了小疯子的老巢了。
对于这些细节问题,宁千羽也不过多纠结,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放心住了下来。
与此同时,市中心咖啡厅。
就在厉少城第十次抬起手腕看时间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立马接了起来:
“喂?”
声音沉沉,情绪压抑得十分明显。
如果一个人带着满心希冀赴一场约而邀约的那个人过了时间还没有出现,被放鸽子的人的情绪都不会太好。
何况,这人是厉少城。
何况,涉及的事情有关宁千羽和孩子。
咖啡厅里的人似乎在某一瞬间无端觉得背脊发寒,空气都快凝结成冰渣子了。
时不时有人朝“冷空气源”投来探究中暗含惊艳的目光,因为那张脸的鬼斧神 工而惊艳,又因为那张脸上的冷寒而心生探究。
厉少城对那些陌生的目光仿佛没有任何感知似的。
一个小时前已经在电话里听过一次的声音比先前少了轻佻散漫,多了几分认真的愧疚:“实在抱歉,我不是医生,没有办法解决你的问题,给你希望是我不对,但是受人之托没有办法。嗯,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