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人,平常也不会得罪什么人。”
“这该怎么办?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大家议论纷纷,脸上都是一派焦急之色。
其中一个小平头甚至已经开始求佛拜上帝了,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保佑我们的齐老师平安归来,毫发无损……”
另一个也学着他的动作,朝四方都拜了拜,苦兮兮道:“是啊是啊,齐老师你可赶紧回来吧,我的实验可已经进行到了关键阶段,没有您老人家在旁边教导我,我心里可是忐忑得不得了啊。”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厉少城走了进来,满面冷沉。
几个围在一起的小年轻立马噤声,都觑着眼偷偷的去瞧厉少城的脸色。
同样是不爱说话的人,可厉少城给他们的印象可比齐月笙给他们的印象要深刻得多。
简单来说,一个是话少但明显不好惹,另一个嘛就是话少想怎么惹就怎么惹。
几个小年轻在背后总结了一句至理名言——齐老师就是用来欺负的。
如今这个老实人失踪了,下落不明,几个小年轻真是浑身不得劲,心里都跟着空了一块似的。
厉少城扫了一眼这一群欲言又止的小年轻,看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