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我们也走吧。”陈衫拉着宋默尔上了车。
在车上,陈衫看宋默尔闷闷不乐,忧愁的样子,“默尔,你是不是又想起你姑姑了?”
“陈衫,你记不记得你和那个胖哥说话的时候,被厕所的那个人打断了。”
“记得啊!他好像说厕所没纸了。”
“对,他后边还有一句。”“说的什么?”
“他说下面的柜子里也没有了。”宋默尔重复着她他的话。“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陈衫不明白,“有什么发现吗?”
“你想想,要是他预先不知道柜子里有纸,他为什么要说也?”
陈衫定神,“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有嫌疑?”
宋默尔郑重地点头,“我相信我的直觉,他们一定有问题。而且,我为我姑姑举办葬礼,上了热门,按道理来说,很多人都知道我姑姑在家里被人杀害了,也同时知道我家在那儿。”
“要是你作为一个搬家公司的人,你看到我家的地址你会来吗?”
陈衫觉得这个说不通,“不能这么想,这个不能是理由,有的人是不避讳这些的。”
宋默尔说到这儿,仿佛是临头一盆冷水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