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衫学得。
“你们真是郎情妾意。”张立达两手相握,放在胸口,做出一个羡慕祈祷的姿势,“我看了都忍不住要谈恋爱了。”
张昊是被戳中了心事地嫌恶他,“你说什么呢?走走走,快点儿!”
“哎哟,恼羞成怒了,难道你就不该好好地跟人家默尔说说吗?你的心意,她知道吗?”张立达‘飘’出去了,留下这几句话。
觉得气氛尴尬,张昊主动道:“你别听他瞎说,他这个人开玩笑开习惯了,我拿他不是很有办法。”
“没事,我不介意啊好痛!”宋默尔抓住张昊的手,“怎么办好痛啊啊啊……”
医生的动作却很快,擦拭丢掉酒精棉团,再夹起一个重复动作。
张昊安慰道:“一会儿就好一会就好,最后一点了坚持住,待会儿包药了就不痛了。”
迟了一步,宋默尔已经哭了。
好像是要遭逢人生重大变故,摇摆不定的恋情全都哭出来。
好在是医生心理素质比较强,见过许多病人嚎啕大哭的样子,倒是不稀奇,只是加快了擦拭,半桶垃圾桶,都是被血染红的酒精,和棉球。
“水泡不能挑破,以免脓水流出来感染到创面,晚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