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竞争对手的称赞,朴长渠显得很是高兴,“虽然六年过去了,可是对于竞赛题的研究,我可是一刻都没有落下。”
朴长渠开始对顾律讲述自己这六年的艰辛。
顾律一边敷衍的点头,一边关注着安德烈主席那边的动静。
在朴长渠之后,又有一位来自保加利亚的妖王,呸,是一位来自保加利亚的领队上前,提供这道代数题的另一种解法。
也是一种另辟蹊径的解法,论复杂程度,甚至尤甚于朴长渠的解法。
这次更干脆,由于解法太偏门,直接被各位领队给否决了。
安德烈主席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十指交叉,平静的目光望着前方,“关于这道题目,各位还有新解法吗?如果没有新解法提出的话,那我们就进入下一个环节,对这三道题目进行翻译。”
“……稍等一下。”
一道声音响起。
朴长渠忽然发现坐在他旁边的顾律缓缓起身。
“顾领队,你干什么去?”朴长渠纳闷。
顾律耸肩笑了笑,“当然是和你刚才一样,过去提供新解法去啊!”
朴长渠:“???”
顾律也有新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