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铁炼制的令牌,周围装饰着缠枝纹。
正当中,雕刻着一个大大的宋字。
这个宋指的是哪个宋,在座众人,都心知肚明。
这个一直干闲差的宋光禄,怎么会盯上他们。
骆绎稍待片刻,冷冷开口道:“从我看见他开始,这人就一路跟踪杜饶,看来已经跟了很久了。”
无名子没有发话,唐大眼却先急了。
他脚踩着胡床,呵斥道:“杜饶,怎么办的事,你不是耳聪目明吗!”
杜饶惭愧的脑袋都抬不起来。
“我这也是一时疏忽。”
“无名子,看来是有人盯上这个酒肆了,我们怎么办?”唐大眼气哼哼的叫道。
他倒是非常想离开这间酒肆的。
唐大眼是个莽撞汉子,打打杀杀才是他的兴趣所在,以往虽道。
“没有,太子殿下担心打草惊蛇,因为,种种迹象表明,这人只是一个小罗罗,他背后还有大鱼。”
杜饶将画像收好,找人自然是他的拿手好戏,而抓人,却是唐大眼最爱好的事情。
现在满腹怒气的他,已经磨刀霍霍了。
像陈醒这样的犯人,按正常逻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