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闹下去也没有必要,宋之逊走到二人中间,说和道:“这件事本来也不着急,只要这几个人还在洛阳,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那天。”
宋之问斜了他一眼,看他和气的笑容,也不好再发作。
默默的踱开了步子。
宋之逊一看,老哥吐口了,赶紧挥挥手,放张和离开。
当踏出这个院门的时候,张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今天当真危险至极。
今天下午,他刚刚走出道术坊,就发现令牌不见了。
他想起了在小巷里与他迎面相撞的男子,一定是他!
他几乎可以肯定,令牌一定是被那个素衣男子拿走的,可是他没有证据,也无从讨要令牌。
这真是个致命的失误。
一直跟踪杜饶的他,哪里会想到,杜饶的同伙也会跟踪自己,并且还把他身上唯一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给偷了去。
他在洛阳的各大里坊之间兜兜转转,迁延了很久,等到天都黑透了,雪片纷飞的时候,才终于返回宋府。
他没有胆量去面对宋之逊。
这几天来,宋之逊对他查访的收获,问的很紧。
每次外出归来,他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