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虽然我们过后就知道了他的行踪,可还是晚了一步。”
无名子的声音中充满遗憾,在他这个完美主义者的眼中,这样的失误是不应该出现的。
“他应该没有骆绎的画像。”席地坐着的杜饶掂着脚,姚逵握紧手里的橘子,问道:“何以见得?”
“那天我和张和遭遇的时候,腰牌就是骆绎从他身上偷来的,两人打了个照面,擦身而过,张和都没有认出他来,以张和的机警,如果他知道骆绎的长相,应该不会认不出。”
“你觉得呢,张和认识你吗?”姚逵转向骆绎,这人爱干净,才不会席地而坐。
找了个带几子的座位,斜斜靠着了。
骆绎被他点到,立刻坐直了身子。
“应该不认识。”他回想当时的场景,摇了摇头。
“可是,经了这一回,我想他也认识我了。”
这是个关键的信息,军营里的人,还是宋之逊的眼线,究竟会是谁?
他是单独为宋氏兄弟卖命,还是也和武三思 有勾连,都是需要进一步调查的事情。
可惜,从陇右回来的时候,部分将士已经解散,想挖出这个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无名子,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