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她都是熟识的,此番出来,还要小心躲避着郡王的人,不能让他们发现她的行迹。
送走了墨儿,姚逵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不知为何,太子竟然没有当场发作,向他质问。
他也管不了许多,反正这件事翻腾出来一定会让双方都不痛快,太子不提,他就装聋作哑,继续装相。
可这样的伪装,必然无法持续太长时间。
李俊这里还压着火,他只不过不想向姚逵兴师问罪而已。
在李俊的带领下,两人来到跨院一边的偏殿,在那里,雪青和阿城已经等候多时了。
两人边走边聊,姚逵很小心的躲避着与无名酒肆相关的话题。
清朗月色下,李俊莞尔一笑:“姚逵,你什么时候知道临淄王的事情的?”
姚逵脚下一顿,该来的终究都会来的。
他惨淡的说道:“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将他们介绍给了太子殿下,再想解释也说不出口。”
“我也很为难啊!”
“后来,我看着他们辅佐殿下还算尽心,也确实断绝了和临淄王的关系,这心里才好受一些,其实,在这件事上,我一直觉得对不起殿下,可又不知从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