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去,这人心也就散了。
孙福禄走后,就是骆绎汇报情况的时间了。
听刚才的话锋,骆绎这小子可是憋着不少新闻,还没有机会说,既然这位糊涂弟弟不给面子,非要跑来京城趟这滩浑水,那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骆绎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几个人本来就是给李俊做参谋智囊的,现在有了需要,还不倾囊而出。
这些消息的来源,自然是杜饶。
说起这位谯王,其实他和安乐公主是同年,就比李俊小一岁而已,却已经在外流落了三年。
无名酒肆的人并不知晓他当年害死李重润及李仙蕙的事情,他们所能收集到的信息,都是李重福到达均州以后的了。
当然,作为朝廷的边缘人物,谯王一开始并不是杜饶他们监视的重点,获得的消息也不算多。
总而言之,这位谯王殿下,在地方上就属于无恶不作的类型,欺男霸女,纵行非法,什么坏事都干。
尤其是李显几次拒绝了他回京的请求之后,他的性情就更加乖戾,听说,还曾经在均州境内的一座小山上,设立了疑似李显的石像,时不时的就要去辱骂一番。
当骆绎说到这里时,李俊忽然有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