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只是一座二层小楼,从外表看,还挺破落的,在二楼的梁上,挂了一张破破烂烂的酒旗,酒旗上还画了一个大大的酒坛子。”
酒旗?
裴恒一拍大腿,如梦初醒:“原来就是那一家啊!”
“裴参军认识?”
“认识,当然认识!”
“不仅认识,我和那家的老板,还有几分交情呢。”
说话间,裴恒的眼前就浮现了无名子那张笑的很狡猾的脸,原来,这人一直是殿下的人,他还是到今日才发现。
这也难怪,当初看他终日在柜台里缩着手享清闲,可那神 情机警,绝对不像是放浪子弟的样子。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觉得此人内藏玄机,不是个简单的人。
如今,也算是真相大白。
原来,这样的奇人,早就是殿下的幕僚。
裴恒爽快的接下人偶,并且把它就放在床前,他决定明天天一亮就带着这个东西,直奔西市。
这么个烫手的东西,还是早点送出去的好。
东市街头,生财赌坊。
这一处隐于闹市的赌坊,正是雄霸东市的,规模最大的一处赌坊,每日东市一开市,一大批的宵小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