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憋了很长时间了,究其原因,都是因为宋之逊的嘱咐。
因为二人正是造成灵武军惨败的罪魁,自从听说沙坨忠义也在洛阳,他们就被宋之逊警告,绝对不可轻易走出家门,以防被他看到。
刚开始的一个月,他们确实很听话,因为也害怕被沙坨看到,被他生吞活剥。
他们担心小命不保,当然不敢出门。
可这人啊,就是容易遗忘的生物。
时间转到了腊月,天气冷了,他们的神 经也松弛了,回到洛阳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根本没人认出他们。
他们终于渐渐按捺不住,又跑到生财来赌钱。
这一来二去的,还不被人盯上。
只见赌桌对面的陌生人,生就一张阴晴不定的脸,一双死鱼眼,总是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与赌馆中的大多数人不同,此人穿的极其简单,如果路长没看错的话,他只穿着一件夹衫就在外面晃。
他的脸上神 色怡然,一点也没有被冻坏了的寒酸样。
路长缩缩鼻孔,狠狠瞪着对面的人。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他们兄弟俩加起来,怎会惧怕这奇怪的男人,只不过,他们心底的压力,还是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