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府的各位老爷,也高度紧张,唯恐这伙人在元正的一系列庆典之中找不痛快。
然而,你既然捉不到人家,又怎么能控制住他们不出来搅合,欢儿时常上街采买,又擅嬉笑,一来二去的,在街市的老板娘那里听到了不少新闻。
原来,这一个星期以来,雍州府难得的没有接到报案,大小官员弹冠相庆,还以为这伙人也知道过年了,要放放假。
现在东宫出了这样的恶性事件,欢儿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伙人不是休息了,而是觅上新的高枝了。
因为他们接连偷盗了七八个长安贵戚之家,受害的家庭总是被侵扰之后,才发现家里值钱的东西丢了不少。
来无影,去无踪。
官府衙门根本没有捕捉到他们一丝一毫的踪迹,于是,好事的长安市民就编排出了无数故事,将这些匪徒描摹成神 乎其神 的人物。
再加上他们只骚扰豪富之家,对平民百姓秋毫不犯,普通市民更对他们产生一种不清。
于是,这口惊天大黑锅就顺势扣到了横行长安城的这伙匪徒的脑袋上。
面对这样的结果,东宫众人不是没有疑问,可终究也不敢提出来,事件就按照李俊的说辞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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