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有难,就一脚踹开,这样做未免有失体面。”
“谯王殿下已然是如此了,跌落谷底,没什么可怕的,郡王如此行事,以后还如何服众?”
“今日背弃谯王,明日,就算是尚书,光禄,也难免不会得了如此下场,以后,还有谁跟随郡王做事?”
“郡王如何行事,也是你这样的人能置喙的?”刘德昭也气恨的很。
这次出来,本就是卖给他一个面子,他还不知好歹,别说,谯王已经失势,就算他正得宠爱,也得看着郡王的脸面行事。
两人互不相让,竟吵嚷了起来,也就是今天茶馆里清静,没几个客人,若不然,他们这一吵,转眼就能成为长安城的重磅新闻。
谁都觉得自己是占理的一方,尤其是崔长史,他看时机成熟,也就不再争吵。
调整呼吸,姿态放缓:“刘管家,事已至此,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要伤了和气。”
刘德昭也意识到,刚才的言语有些失态,连忙顺着他的梯子溜下来。
“长史说得有理,我们都是替人卖命的,主人要怎么做,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窗外,人声嘈杂,人人都在忙着元正之前最后的采买工作,尤其是一些小娘子,更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