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稚帽的阻挡,他那张丑脸就要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外,实在吓人。
正值正午,街面上行人不多,他们看到仳离的鬼样子,都纷纷避让,根本不敢和他目光接触。
仳离也刻意回避着他们怀疑的眼神 ,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不能一直维持下去。
好在,狡兔尚且有三窟,更别提他这个天生的恶人了。
岸边的田野已经反绿,他湿淋淋的皮靴子,踏在青草芽子上,更显湿滑。
在这一片青草的尽头,是一排民屋,大多格局狭小,只是平房。这一串平房,大多都住了乡民,但今天,他们都去赶法会了,此刻还没有回家。
他在这一片民居之中走过,阴鸷的眼神 ,从小屋子之间划过,很快,就找到了目标。
一个赭衣老汉,正在屋前的小屋喂鸡,母鸡咕咕咕的啄着泥土地,吃的香甜。老汉只顾着盯着这些生财的宝贝,对四周的动静根本没有察觉。
仳离走向他,劈头就是一掌。
老汉倒地,那些母鸡也成了仳离的裹腹之食,老汉的衣衫被他穿在身上,显得颇为短小。
好在这是一件长袍,只要不仔细看,还不至于太怪异。
换上了干爽衣衫的他,信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