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证明死者的身份,骆绎除了带走箱子,同时还带走了仳离的一些随身物品,其中最终把此人和仳离挂上钩的,正是挂在他腰间的银质水壶。
这水壶是铜鎏银的材质,扁口,银质的表面上,是雄鹰的凸起纹路。
李俊解开酒壶的盖子,向里面嗅了嗅,壶里已经没有酒水,但味道还有残留,浓烈的香气,想来不是长安流行的酒酿。
已经有几个和仳离交过手的侍卫指认,这个酒壶就是属于仳离所有,打斗之中,这个酒壶一直拴在他的腰上,没有离身。
再加上,他脸上纵贯的伤痕,可以肯定,被骆绎打死的歹人,就是仳离。
啧啧,他还真死了,李俊摇了摇头,不禁有些遗憾。
当然,他是受了武三思 的指使,才去行刺李裹儿,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有没有捉住他,留不留活口,其实已经没有多大意义。
女子的饰品,肯定是属于凝香的,这些东西都太过细小,也提供不了多少线索,凝香已经被拉到乱坟岗掩埋,这些东西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他把这些饰品扔到一边,一时也想不好如何处理。
最后,剩下的就是金锭和木箱,这些金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