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官抽出佩刀,在姚绍之的面前晃了几晃。
那刀尖几乎就要挥到他的身上,吓得绍之连连后撤,嘴上还不饶人:“你这是干什么,疯了吗?”
“本官是钦定御史,岂容你们放肆!”
“卑职没有放肆,也不敢放肆。”他把长刀放回刀鞘,而后,走到姚绍之面前:“我只是想替兄弟们问一句,姚御史,你带着兄弟们来,究竟是想查找什么东西?”
“姚御史也不必多想,我们都是刀尖上滚过来的粗人,就这样的刀子,我们几乎每个人都挨过,浴血疆场,为的是保家卫国,不是为了受人指摘。”
“姚御史好命格,生的细皮嫩肉,从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刀子,划到自己身上的样子吧。”
“你,你想知道些什么?”
在重压之下,姚某人终于退让,事到如今,势不如人,示弱完全是可以接受的策略。
“卑职刚才已经说了,铜符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会在将军府上找铜符?”
压力已经集聚到了算。
姚绍之在前,羽林卫在后,终于走出了院门,在羽林卫同僚的重压之下,姚绍之被迫在空空如也的格目上签字画押。
就在他们即将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