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你们说话,依我看,你们早就编好了谎话,等我就范。”
“皇后娘娘,”武延宗不卑不亢的凝视着韦氏,她的手上仍然抓着那枚蒲草信物,他知道,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延宗恳请娘娘能静下心来想一想,宋之问,宋之逊兄弟究竟是谁的党羽,如若他们真的为了一己私利,就出卖灵武军数万将士,岂非是伤天害理?”
“延宗并不讳言,今日来到皇宫,面见娘娘,就是为了求得娘娘的帮助。延宗自知,不算是娘娘的心腹,无法获得娘娘的信任,这才请求公主与我一同进宫。”
“娘娘,听其言,观其行,娘娘可以想一想,自从太子坐稳储位,何曾加害于娘娘,太子殿下对娘娘一直礼重有加,从没有不尊重娘娘的言行,若是太子想故意拉娘娘下水,又何至于用这样麻烦的手段。延宗今日充当太子的说客,也是希望一家人能同仇敌忾。”
“宋氏兄弟所行,于公,失之大义,于私,是奸诈小人的卑劣行径。娘娘贵为中宫之主,母仪天下,自当为数万灵武军将士讨还公道。”
“至于这枚印信,只能说明,宋氏兄弟的阴毒,他们惧怕刺杀沙坨忠义的行动失败,还特意准备了备用计划,打算把这罪行栽赃在韦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