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宗发现,韦氏的手在渐渐攥紧,显然,她也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以她不能容人的性格,又怎会允许宋氏兄弟陷害自己的家族。
他暂时停住了说话,等待韦氏发问,果然她思 忖片刻,便嗤笑道:“驸马,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番鬼话吗?”
“这个家徽确实是出自韦氏一族,然则,你们无凭无据,就说它出现在刺客身上,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故意伪造,企图蒙骗于我。”
“太子急于剪除乱政的臣子,这我可以理解,如若他需要借助我的力量,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但有要求就要实话实说,为何还要编造出这样的谎话?”
“你们以为,用这么个小木条在我眼前晃一晃,我就会相信你们的话,对宋之问恨之入骨,帮助你们除掉他?”
“这样想,未免也太天真了些,我还是那句话,我老了,不愿再掺和朝政之事,以后,这样的事情,少来找我。”
“母后,您这样说,就是冤枉孩儿了,我们怎么是要麻烦您呢,我们明明是为了韦氏一族着想。”
“难道,母后还不相信裹儿?”
她抽抽啼啼,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就这样仰着头,看着亲娘,韦氏替她抹抹泪,却没有轻易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