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您还是执迷不悟,非要回安南呢?”看左沐这般顽固,安嬷嬷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似乎又要决堤了。
“安嬷嬷,我们只要离开这里而已,没说非要回安南呀!”
看着一根筋的安嬷嬷,左沐颇有些苦笑不得,
“或许离开这里,我们吃的住的用的都没现在这般华贵,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们一定会比这里过得舒心,过得快乐。我现在且问你:你可否愿意跟我走?”
左沐此话倒是说得真心实意,毕竟,从最初开始,她压根就没有过要回安南的念头。
更何况据安嬷嬷交代,那里还有一个原主朝夕相处的青梅竹马未婚夫薛牧,这位年轻有为的将军肯定没有安嬷嬷好胡弄,所以现在的左沐更是不能回去了。
“老……老奴脑子笨,不知道,也想不出来,不回安南,我们还能去哪?”安嬷嬷难以确信的看着左沐,嚅嚅问道。
“自然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呀!就凭我们两个,你里里外外干活一把好手,我又会医术,又能治病救人,还能饿死我们不成。”
左沐耐心的向安嬷嬷再三劝释道,“安嬷嬷,我们朝夕相处这么多日子,您早已经成为了我们这里最最重要的亲人,我自然还是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