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眼露神 伤,似在追忆往事,又似在劝解白太后,
“所以,太后娘娘呀,我老婆子劝您也凡事想开点,说句不中听的,咱们都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还能活上几年,年轻人的事由着他们去就是。
喜欢的就领进府,不喜欢就另寻其他的主,随他们的意喽,何必给自己找气受。”
“大长公主言之有理,是哀家想差了。”
大长公主都开口为赐婚之事变相说了情,白太后自是不能再拉着左沐定罪,否则就是间接在给大长公主办难堪。
白太后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入宫这么多年来,她之所以能有今天的位置,少不了大长公主的功劳,
所以,要她和大长公主当面唱反调,她白太后还真是没想过。
而反观现场可以为她撑腰的皇上,却不知为何,半道被刘公公喊走就一直没有回来,所以白太后忍了又忍,最后只得作罢。
就这样,赐婚之事无疾而终,接下来,在一场极其诡异的氛围中,寿宴被迫尴尬继续着。
终于好不容易捱到寿宴结束,左沐逃也似的回到了康王府。
左沐心中自是明镜似的,这个寿宴参加的,她可是彻底把白太后得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