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交代在这了。”
说到伤心处,老汉也忍不住抹了把鼻涕。
“岂有此理,朗朗乾坤,怎么能有人如此目无王法,难道那太守上面就没有别的官了吗?平时怎么就没有管管?任由这畜牧继续在湘城祸害下去。”左沐终于也听不下去,咬牙骂道。
“姑娘您有所不知,那太守既然敢如此胡作非为,怎么可能会上面没有靠山,”
老汉扬头看了看天,无奈道,“而相比其他人,他这靠山更是厉害的很,一般人根本动不得,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千里迢迢,冒着生命危险非要上京城告的御状的原因呀……”
“靠山,能有多大的靠山?难道比皇上还大吗?平素这般肆无忌惮,我看他倒是比皇上都威武的很。”魏昭然不知何时也溜下马车,跑了过来,听到这里也忍不住从旁愤愤道。
“据说,这太守夫人的娘家是……”老汉看了看四周刚要谨慎开口,却被魏晖然直接打断了,
“都别说了!你且在这里等一下吧,待我向祖母请示一声,接下来如何处理。”
魏晖然径直而去,直接上了大长公主的马车。
不知道祖孙俩说了什么,只短短片刻功夫,只见魏晖然很快又返了回来,亲自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