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屠户身上掉下来的,可是上面却有股淡淡的药草香味,并没有粘染多少腥臭味。
很显然,它是被一个和药草打交道的人长期随身携带,刚到那屠户手上并不长。
而反观那兄妹俩的装扮及言辞,平素就是以采摘药草为生,这样一想,真相不就大白了吗?
总之来讲,这整件事,整个一漏洞百出,疑点重重,所以,略加分析,自然就得出答案了呀!”
“嗯,好像确是这么个道理!”紫烟心服口服的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又进一步追问道,“只是那老者呢,你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他来做见证人,你又怎么能确信他会为我们撑腰?不像李掌柜那般包庇那胡屠户呢?”
“这个嘛,说起来真是既复杂又简单……”左沐意味深长道。
“既复杂又简单?这又是如何解释?”紫烟被左沐绕得一愣一愣的,满头雾水问道。
“说它复杂呢,是因为,选择这个人选呢,真的是至关重要,要很谨慎。
他呢,既要有一定的年纪,有威望,又要一身正气,能主持公道,敢讲真话。
关键的一点呢,还得眼不花,耳不聋,起码得能数清荷包里的银两,还能看清荷包上的花,说出花名,分清是几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