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变,他有识人不清的责任,也不该把他凌迟呀?”
“最初白启他们一直瞒着我,也是后来清醒后,无意中我从晖然口中才得知此事。”
说到这里,司马铖的声音又变得格外沉重起来,
“我们战败那日,其实也是父皇母后离奇病逝的日子。
皇上皇后突然驾崩,恰逢我这个太子又失踪,司马克那奸人就趁机爬上了皇位。
为了安抚朝中非议,他就开始作模作样的,让卫国公和吴丞相着手调查洛城惨败之事。
可怜董力本是要为我鸣屈,却不料正好撞在刀刃上,因此被对方瞄上背了黑锅,以通敌叛国罪被判了凌迟。
而我也因为识人不清,致使魏老将军父子、大批飞鹰军等人惨死,而遭到百姓的记恨,和大长公主的疏远。”
“怪不得呢原来竟是这样,我说我以前怎么总觉得,大长公主每次看你的眼神 都有些奇怪,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终于全部说完了,司马然忽然觉得内心一阵轻松。
这么些年,十一年前的那个冬天发生的事一直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众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他更是从不敢说,甚至他一度以为自己肯定没有勇气完全的将当年之事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