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实在没底,念于十日后的赌注,又缠着阿离教了自己半天,可悲的是,结果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她一离开树就飞速往下掉,完全没有要学会的可能。
“司马铖你快别看了,我这心里都快急死了,这都一天过去了我还是不行,你说这要是真输了怎么办?你还真怎么准备穿襦裙呀?”左沐一把抽走司马铖密信,着急道。
司马铖被迫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了左沐一眼,淡淡道,“放心,我不会穿裙子的。”
左沐心中一喜,“那你是有法子让白启改变约定?”
“愿赌服输,没有办法!”司马铖想了想,诚实的摇了摇头。
“啊,害的我空欢喜一场,原来还是要赌呀,”左沐哭丧着脸道,“我就好奇,你到底哪来的自信,我告诉你,今天阿离也教了我一天,我是真的很确定学不会!”
“那就只好换成本王教喽!”司马铖不急不缓道。
“你教也行,问题是那你倒是赶紧教呀。总共就十天期限,这一天的时间眼看都过完了,你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什么时候我能学的会呀。”
左沐是越想越没底,索性向司马铖提前打预防针道,“我告诉你,这可是你自己非要答应的,回头我学不会,你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