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析得到了皇上的首肯,司马据再接再厉道,
“魏晖然那小子,虽然练得一身蛮力,但是很不幸他昨天受了伤。
因为他是和儿臣一队的,当时他受伤后儿臣还特意关照了一下,伤口很深,已然伤到了筋骨,现在他根本拉不开这么重的弓。
换句话说,就算他没受伤,能拉得开弓,他也不见得能驾驭得了那张霸王弓,并且还射得这般精准,直击两条蟒蛇的七寸,这绝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嗯,不错。”皇上凝眉听完,再次郑重点了点头。
“回父皇,儿臣倒是觉得他身边那叫阿离的少年武功清奇,很有可能……”看司马据的分析连连得到了西夏皇的认同,司马煜也忙有样学样,抢着分析道。
“不像,”谁知他话还没有说完,却又被司马据毫不留情的否决了,
“那少年虽然武功很好,但毕竟年龄尚小,霸王弓这么重刑的武器,不同于普通的弓箭。一般人就算拉得开弓,也不一定射的准。
这些年霸王弓一直由白启贴身保管,据说珍惜的很,任何人包括司马铖都借不走,他哪里有机会拿去练习。
再加上他刚才一直推着司马铖的轮椅,离箭的距离也有点远,客观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