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我根本没醉过。”
“呵,我知道了,安嬷嬷肯定会说,我之所以没醉过,是因为我从小到大压根没喝过酒。其实紫烟我跟你说,这人能不能喝酒,真的跟经常喝不喝酒没多大关系,这个要看天赋。
我这种体质,就是那种天生能喝酒的人。
不信你看,我喝了那么多,没有十壶,起码也得有八九壶了吧,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走的稳稳当当,连个人搀都不用。”
左沐一个人碎碎念着,跌跌撞撞的朝着那可供休息的琉璃房走去。
喝的醉醺醺的她自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从进门到现在,根本一声都没有吭过,脚步也放得异常的轻。
“对了,紫烟你一会去给安嬷嬷打声招呼,就说我今天不走了,就睡在这里了。我觉得这样在琉璃房看一夜雪花也挺好,暖暖的,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左沐嘀咕着,眼看已走到琉璃门边,下一步就能拉到门把手了,
不料,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整个人迅速失重往一旁摔去。
“啊……”左沐忍不住闭上眼睛,低呼出声。
可是下一秒,左沐却发现预想的疼痛根本没来,她好像也并不在冰凉的地上,摁了摁,这地面虽然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