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沐表面上无恙,心里难免又有些泛酸,莫名难受的很,
左沐捂住心口,想稍微缓一缓,完全没有注意到手上不知何时竟还带着个小东西,慌乱中竟被她贴在了胸口。
“没得办法呀,谁让她现在是吴家的人呢?”司马铖心不在焉的幽幽道。
很快,左沐一下就抓到了司马铖语气中的无奈,逼问道,“怎么?你是不是心疼了?”
说实话,就算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算司马铖今天提起程茉时,都刻意的用吴夫人三个字来回避,就算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些小情绪,
但是只要想到,司马铖除了自己以外,还曾如此心心念念的将另外一个女人捧在手心里,日日牵挂着,
左沐心里忍不住就像打翻了一个大醋缸,酸的五脏六腑都冒泡了。
左沐正心里难受,结果人司马铖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竟斩钉截铁的脱口承认了,“确实心疼了!”
“好你个司马铖,果然是人在曹操心在汉,既然心疼人家,那你去找人家去呀,正好她现在没了孩子,又受了伤,正是你趁虚而入的好时候,你倒是赶紧去呀,说不定好事成双,她接下来还能再给你生一个龙凤胎呢。”
一听司马然竟亲口承认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