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提起这事,左沐自是一脑门子的官司,连忙向司马铖告状道,
“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人魏大将军打完黑水回来后,莫名的竟比前几日受伤时还消沉,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听着还偷着喝起了闷酒,
前几日,我还试着让阿离带我去敲过几次门,想着看在你的面子上,人怎么也得找开门,好歹应付一下,见个面吧,
结果倒好,人根本就是装死,死活就是没动静,怎么地都不开门。”
“这家伙,怎么又是这种情况?难道他最近又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听到左沐的描述,司马铖眉头微皱,不可思 议的问道。
“伤心事?”左沐一怔,很快就摇头否决道,“按说不应该吧?
他这不是刚打完胜仗嘛,凯旋而归,又一举消灭了黑水,这若是换成别人高兴还来不及呢,正是意气兴风的时候,怎么会伤心呢?
不能,肯定不会是这个原因!”
“亲爱的,那是你不了解晔然,他这人从小到大就是闷葫芦一个,遇到什么烦心事,根本不同人讲,只会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喝闷酒,”
想起以前的往事,司马铖耐心向解释道,“十几年前我出事时他就这样,因为对大长公主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