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是一时间难以全信你的话,你这身上可还有别的能证明你身份和你所言之事的信物吗?”
“哦,有有有,在……在这里……”经左沐一提醒,崔伯忙又往怀里掏了起来,
捣鼓了半天,方掏出一个胀鼓鼓的荷包,
打开来,里面是一个一尘不染的帕子,然后帕子再打开,又是一个帕子,就这么层层剥下去,左沐看到,里面最终是两张已经放得有些发黄的纸张。
只见他颤颤巍巍将纸递过来,忙不迭解释道,
“老奴这些年一直贴身带着两幅小像,想来您几位一看,自是也能参透一二的。”
魏晔然上前伸手接过,打量了眼那已经磨破的边缘,眉头微皱了一下,看着颇有几嫌弃,
随后漫不经心的打开一纸,瞄了一眼就随手收起来了,接着又打开了另一张。
可是这一次却并不相同,只见一眼下去,他人就明显怔住了,
抬眸看了看阿离,又仔细瞅了瞅手中的纸,不可思 议的定了半晌,方将手中的画转手交到司马铖手里。
说实话,画像接到司马铖手里的一刹那,左沐一看也是当即傻了,
尤其是阿离,远远的看到那第二张画,眼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