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是惟一的一句话。
不过,虽然在此之前,他从头至尾一句话没说,左沐却从他凝重和不舍的神 情里,看出了端倪:怕是阿离的身份,司马铖心中早就有所怀疑了。
若非如此,今天他断不能是这个表情,沉着张脸,闷不吭声的从开始坐到现在,
从头至尾都只是魏晔然在盘问崔伯,连自己还时不时的插上一句,他却根本就是一言不发。
看来结果只有一种,那就是他一早就知道,今天也是见实在逃避不过去了,才闷坐着不说话。
见司马铖心情如此沉重的出去了,左沐也连忙紧跟着出了房间。
院子里,高高的树杈上有个鸟窝,最初的时候还见大鸟时不时捉些虫子回来,喂里面的那只雏鸟,但是今天那只雏鸟竟突然出了窝,一个人在枝头笨拙的练着飞翔,原来在不觉间,连那只雏鸟都不经意的长大了。
随着司马铖的目光观察了一会枝头上那只雏鸟,左沐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阿离的身世?他真的有可能是大渝的九皇子?”
说实话这句话现在再问出口时,连左沐心中都有了肯定的答案。
要说一开始左沐还对这崔伯的话有所怀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