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想了半天,仍是没有什么结果,“我说,我们既然是在这军队里混,除了打仗,还能有什么好事啊?”
“哎哟我的好哥哥呀,你就别再揣着明白装迷糊了,其实大家早就心知肚明啦,并且刚才祥子回来,也已经给我们都说了,说您……”
“什么?祥子他刚才回来过,”一听说高祥回来过,秦瑶急忙打断石头的话追问道,“他可说现在去哪了?今天一整天又去哪了吗?上午他说身体不舒服,可是我刚才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
“禾子,真有你小子的啊,声东击西,转移话题的事做的很好嘛,”
见秦瑶一直站在那里抱着葫芦不开瓢,老袁貌似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颇带几分不悦道,“古人都道,再好的兄弟,大多是只能共患难,并不能同富贵。一开始我还不信,现在这一看啊,果真如此呀。
这不刚攀上高枝得到升迁,人都还没有走利索了,就立即不一样了呢。
刚才用晚膳时大伙都在那胡编乱扯,就你一声不吭,问你也不回话,我还以为你担心高祥呢,
结果倒好,人高祥刚才回来都已经按捺不住向大伙宣布过了,说你高升了,这问到你这里,你竟然还装傻冲愣的不道实情,你这是还准备以后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