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是,小殿下您有伤在身,自是不能打扰您休息,
你赶紧休息吧,末将这就告辞。
您放心,末将一会一定多安排几个人,把您这边给看严实了,保证一个苍蝇都不会飞过来打扰您休息。”
“那就麻烦鲍统领你了。”
两人客套了两句,在阿离殷殷的期盼下,鲍统领终于是准备走了。
不料人下车刚抬起脚,忽然又停住了,
顿了一下,回身一掀车帘,猛嗅了几下,不禁好奇道,
“小殿下,怪末将多句嘴,您这车厢里闻着好浓郁的血腥味呢?您这真没什么事吧?”
“哎哟,能有什么大事,说来说去不还是胸口这个伤。”怕鲍统领多疑,阿离拿起手边的药膏扬了扬,又指了指胸口,颇有些无奈道
“这不,我这刚才下车方便,不小心给扯到伤口了,出了不少的血,这正说一会再要上些药呢。”
鲍海借着灯光仔细一看,可不嘛,只见阿离的胸口早已血渍斑斑,看着衣服都被浸透了,尤其是手上衣和襟上,竟然也都是血,看样子感觉伤口甚至比白天那会看着还厉害。
见此,鲍统领一拍额头,愧疚道,“哎哟,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