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陈云亮突然面露凶光,犹如能吃人的野兽,他瞪向叶伤寒,说:“乡下来的,我可以不计较你刚才打我这一拳,但你必须立刻滚蛋,并且永远离开木棉,否则的话,我要你后悔投胎做人……”
仿佛没有听到陈云亮撕牙咧嘴的威胁,叶伤寒突然冷声质问:“你敢欺负她?”
他的目光更加森寒,语气更加冰冷。
因为累年练拳的缘故,随着怒气的节节攀升,此刻的叶伤寒就如同降临人间的杀神,凶威滔天,不可一世。
居然被一个人的气势吓得浑身轻颤,陈云亮显然是恼羞成怒了,再次陷入癫狂状态的他嘶声怒骂:“乡巴佬,爷爷告诉你,我就是要欺负你的女人,我要睡她!而且还是当着你的面……”
陈云亮话音未落,声音突然戛然而止,表情凝固。
本该在七八步开外的叶伤寒就仿佛暴风一般怒卷而来,碗口粗细的拳头只在眨眼之间已经恶狠狠地砸在陈云亮的脸上。
“嘭……”
一声闷响,被两名同伴搀扶的陈云亮直挺挺地仰面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
这下子,陈云亮是真的疯了,顾不得疼痛,嗷嗷乱叫的他再度狼狈至极地翻身而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