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除了持枪抵着叶伤寒脑袋的男人以及被叶伤寒一脚踢得躺地上的那位之外,临窗的沙发上一名身着白色西服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着,手里托着一只红酒高脚杯,嘴角微微上扬,牵动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在他的身旁,一名衣着暴露的侍女正蹲在地上毕恭毕敬地为他点雪茄烟,而他的身后则并排站着十几名面色冷峻的黑衣人。
悠闲地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男人抬眼看向叶伤寒,不屑一笑,说:“你就是叶伤寒?”
此刻,因为紧张,叶伤寒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纰漏,但他掉进了易无疆的陷阱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强压着心头的紧张,他刻意不去看抵在他脑门上的手枪,而是用冰冷的目光与白衣男人对视,不答反问:“你就是易无疆?”
“有意思!”
白衣男人随手接过侍女递来的雪茄烟,然后朝着叶伤寒揶揄一笑,说:“真没想到你竟然可以从断魂坡的石碓里活过来,而且还想杀我,勇气可嘉啊!”
“呵……”
叶伤寒的笑突然变得残忍起来,因为白衣男人的一番话已经间接表明了身份。
“易无疆,这本来就是一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