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诗经犹豫了一下,然后说:“这里距离我住的公寓挺近的,你……你送我去我住的地方吧?”
关诗经说着,努嘴指了指小树林的深处。
“不是吧?难道你还想让我送你到家之后再给你治伤?”
叶伤寒当然不知道医务室的确已经换地方了,从这里去医务室就必须要经过操场,于是乎他就很注孤生地说:“关老师,咱可说好了,我出诊是要收诊金的。”
好险没有气得暴走的关诗经用力白了叶伤寒一眼,然后用弱弱的语气说:“我现在肯相信你和木棉、李柔是清白的啦!”
“为什么?”
叶伤寒愣了一下。
“没什么!”
关诗经再次用力白了叶伤寒一眼,然后垂着头不去看叶伤寒。
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叶伤寒的怀里,关诗经觉得自己的脸像发烧了一般滚烫,一颗心就仿佛喝醉了一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她原本以为只要不和叶伤寒说话了这种异样的感觉就能缓解,没想到越是沉默她就越紧张,于是就干脆又说:“叶伤寒,我听木棉说你在燕北大学念书,是真的吗?”
“是啊!”
双手托着关诗经,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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