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饭好啦,炒几个菜马上就好。”
方妍道:“我来打下手。”
李健阳道:“小师姐,那会弄脏你的衣服。”
方妍道:“脏了就洗呗,有什么打紧,而且,也难得相聚几天,以后呀,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啦。”
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丝丝伤感,溢于言表。
李健阳叹息道:“是啊,便是我入门最迟,也呆了六七个年头啦,这附近的一草一木,闭着眼睛都摸的着,说没有感情那绝对是假话。而且,我们都走了,师父一个人怎么办,毕竟,他老啦,身边没个人照顾,如何是好?”
方妍道:“师父刚才说了,他明天便要离开了,四海云游。让我们无须担心。”
李健阳微微一呆:“明天?莫不是,老人家不愿意和我们相离别,提前出何了。”
方妍叹了口气,道:“怕是,正是如此。”
她一边烧着柴火,一边寻找:“咦,通火棒怎都没有一根呀?”
李健阳道:“本来有的,转了个身回来就不见啦。”
方妍笑道:“莫不是被你吃了吧。”
李健阳道:“哼哼,我牙齿有那么好就谢天谢地了,你不知道,那天锯那根竹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