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轻的,如果没有一些不为外人知晓的故事,他如何情愿?也就是说,这位的底子很深呀。能跟他做朋友,绝对吃亏不了。”
阿兵迟疑一下,叹了口气,道:“老实说,我脑子里全是老表裹的密密实实的绷带,好像个木乃伊的身体,我的心窝就堵的慌,很是难受。”
观三炮点点头,沉默了一下,道:“阿南……等他醒来再说吧。”
阿兵也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心里真是难受,表哥遭遇如此重创,他的拳击生涯,怕是由此终结了。这对于一个热爱擂台的拳手来说,比取他性命更甚可悲。而这一切,是他一个远洋电话造成的。如果,云进南从此颓废,他当是负主要责任。
故而,阿兵除了难受之外,更是内疚。
故而,他甚至害怕面对清醒的云进南。
在这花园,喷池边,阿兵和观三炮抽了整整一包香烟后,天亮了。
不管阿兵心里哪般忐忑不安,却终是要与老表相见的。
当他们二人走进病房时,云进南已醒来。
他睁着双眼,盯着洁白的天花板,竟然很安静。
“表哥,”行近床前,阿兵轻轻的说道,“你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