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当他走出阳台的时候,身后床上的任飘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开始是看见秦晓路映在壁上的影子,然后,顺着影子慢慢的移到了他的背影上面,不由得一愣,露出一丝疑惑,沉思 一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伫立阳台处的秦晓路偶尔抬头处,不由微微一怔,原来映入他眼帘处,却是挂晾着一些内衣内裤之物。病人是女人,洗换些内衣内裤自然最是正常不过了。问题是,不知任飘飘能否洗换自理,万一还不能的话,是不是,给她擦洗,乃至洗内衣内裤这些事都由他来做呢?
如果当真那样,岂非……岂非很不好意思 ?
哎,不过,助人为乐,乃善良之本,说不得,到头来,还得从了她——哎,人善良了,容易吃亏啊!
浮想联翩中,他傻傻一笑,然后摇摇头,暗忖自己的思 想何时开始堕落了,如何对的起那一个美好的倩影,当那个清冷的美艳的倩影慢慢涌上心头时,他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温柔。
忽然后头传来任飘飘微弱却是调侃的声音:“嘿嘿,一个男人,望着女人的内衣内裤傻乎乎的笑,不会有什么邪念吧?”
“你说对了,”秦晓路扭头望来,笑意更浓了,扔掉烟头,回来床头,上下扫了任飘飘一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