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大门口。
锦曜一脚踢在楚大闻膝盖上,楚大闻狼狈趴在地上。
锦曜走上前冷冷道:“身为地方父母官,你就是百姓的天,而你这天却污浊透顶恶贯满盈,天不明,终将崩塌!”
“锦曜你想干什么?”楚大闻色厉内荏道。
锦曜缓缓抽出羽刃腰间的长刀:“诛邪斩恶!”
楚大闻瞪大眼睛大吼道:“你敢?你别乱来!就算本官有罪,也只有知府才能定我的罪,知府就算判我秋后问斩,那也得呈上折子给刑部经刑部发文同意后才可执行!”
围观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热血沸腾。
“狗官就该被斩!”
“这不但是狗官还是草原奸细,北军难道杀不得这样一个畜生?若是今日不杀狗官说不定他日官官相护这狗官又逍遥法外了!”
“我们边镇百姓可不怕事!前些年草原蛮子打过来我还杀了好几个草原蛮子!”
“杀,杀个狗官算多大事?朝廷若是怪罪下来我们为你求情!”
锦曜弯腰靠近楚大闻声音低沉道:“看到了吗?这是民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杀你,乃顺应天道!”
“别杀我,锦曜我给你磕头,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