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晋升了。
第四杯下肚。
绝对就要晋升了，那种感觉，零点零一秒的差距的感觉，只有灵武侍卫一个人能懂啊！
第五杯下肚。
为什么还会差一点？零点零零一秒的差距，比零点零一秒的差距还要坑人好吗？这是要逼死强迫症啊。
可偏偏这个灵武侍卫还真的就是个强迫症。
他不信了，不信今天就升级不了。
第六杯！
零点零零零一秒的差距了。
第七杯！
零点零零零零一秒的差距了！
第八杯！
零点零零零零零一秒的差距了！
谁能知道小数点之后能有那么多个零呢？反正就是怎么喝都到不了，但偏偏又越来越近，近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终于，在喝到第十八杯的时候……
“呃！”
灵武侍卫打了个饱嗝。
而沐凡则尴尬的看着自己手边制造出来的新鲜液体，不知道该不该递过去。
相比最初几杯还有那么点清新的气息，眼下最新一批，不仅颜色泛黄，连气味也有点不对了。
沐凡下意识揉了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