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因为你除了衷心之外，一点办事能力都没有，不过是个废物而已。”
“就算我是个废物，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红酒顺着脸颊滑落，宁灵不过是抬手擦了一把，可方才强硬的态度，却没有改变分毫。
“有趣……”乔斯年意味不明的吐出两个字。
他摆了摆手，保姆便匆忙上前将毛巾递给了宁灵，乔斯年眼眸微微眯起：“为了宁若之，你什么都能做吗？”
宁灵握了握手中的毛巾，如果没有当初的宁若之，她就不会活那么久了：“什么都能做，只要你能保证她还活着。”
乔斯年那双眸子所泛射出的光芒令人越来越惶恐：“就算是让你双手沾满鲜血，也无所谓吗？”
他轻轻握住宁灵的手，那双手细嫩光滑，看来宁家待她是真的很好。
“你要我杀人吗？”
宁灵无比诧异的看着他，那双眼中流露出紧张且慌张的光芒，她此时仿佛看到了一个恐怖如斯的怪物，根本无力和他进行对抗，只能顺应着他的意思 一步步的走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