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儿急声道。
“见什么见,有什么好见的。”华五太太气呼呼地道。这满蓟州城里,难道就姓赵的那一个小子不成,她就不信,寻不到一个好的人家嫁女儿。
华五太太和唐蜜儿走后,唐双韵喊下人拖地,易欢哭笑不得,“大嫂没必要吧。”
“贱人踏脏了地,要不是这两天阴了下来,我非喊人洗地不可。”唐双韵忿忿地道。
易欢抚额,道:“其实唐蜜儿人还不错……”
“哪里不错了?大庭广众跳艳舞,见着个长得清俊的男人,就不管是亲是友,就想着嫁人,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低头娶媳,抬头嫁女的道理都不懂吗?”易母鄙夷地道。
“有那样一个娘,能养出好姑娘来才怪了。”唐双韵嘲讽地道。
见母亲和大嫂这态度,易欢决定还是明哲保身的好,不帮唐蜜儿说话了。过了一会易父和易家兄弟以及易昊然回来了,一家人坐一起吃晚饭。
次日,三月二十三,农历二月二十二日,周末,也是易欢十七岁的生日,早上,易母亲自为女儿做了碗长寿面,“小四乖乖,一口气把面吃完啊。”
“谢谢娘。”每年都一样,易欢端碗吃面,面里还卧着个鸡蛋,这是赵家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