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罢烟花,女眷们进暖厅,闲聊打牌,易欢已经习惯早睡,十点钟撑不住,不停地打呵欠,“娘,我回房睡觉了。”每年她都熬不到十二点。
“要不要吃碗饺子再睡啊?”易母问道。
易欢边往外走边道:“我不吃,我不饿。”
这时电话响了,易欢随手接起,“喂。”
“欢儿。”话筒里传来颜子回的声音。
“是我。”易欢笑道。
“有没有想我?”颜子回问道。
“我们前几天才见过面。”易欢笑道。
“已经有五天没见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颜子回辩称道。
易欢回头看了看母亲和嫂嫂,压低声音,“我有想你啊。”
“明天早上来路口。”颜子回柔声道。
“老时间,老地方。”易欢笑道。
“不用守岁?”颜子回问道。
“我正准备回房睡觉。”易欢笑,“做姑娘就可以这么任性随意。”
颜子回弯弯唇角,“做媳妇也可以。”
易欢轻笑一声,“我挂电话了,明天见。”
“好,晚安。”颜子回答道。
易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