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为了搞清楚其中内情,分析大河结冰的原因,政府派人马不停蹄的从各地采取样本送往研究室,而原特安组的人,就是被打包分配到了风陵渡口这里负责采样的。
有人拿钻地的机器去打冰面,钻了好久,到了现在才把它打穿,露出了底下仍旧浑浊的河水。
“足足有一米六厚的冰层,”操纵钻土机的人对陈明知说道,“而且冰也非常硬!”
“我在北方待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识过这么难搞的冰冻!”
工人的手还在打着颤,刚才钻了太久,即便放下了机器,他也觉得自己没能缓过来。
“风陵渡的冰层也是这么厚……”周世凯手里拿着小本子对比上面记录的数据,“出海口,还有壶口瀑布那里的,也是一米六。”
结冰都能结的这么一视同仁,他都不知道怎么说这条母亲河好了。
一行人走到钻出来的冰洞前面,俯视下面黄色的河水。
原本傲慢的不可一世的黄河水,此时就像被驯服的野马,安静的流淌在冰层之下。
陈明知让人从下面打了点水上来,伸手一摸,“是温热的。”
前面几个采样点的河水,也是热的。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