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滴血认主什么的?”炎军问。
“你不需要,别人需要。”丑奴道。
“是吗?”炎军怎么感觉有优越感呢?
得找一条红绳子串起来,
果场这边没有,但记得家里有一些,下去找一根。
路上还得想一下,到底该给章书记和家人做点什么首饰,这也不好办呀,家人都没有佩戴首饰的习惯。
“妈,家里的红绳呢?”炎军到家就问。
“要红绳做什么?”炎母就很诧异。
“求了一枚铜钱,戴着保平安。”炎军随口找了一个理由。
炎母液就回房里把红绳子找了出来,嘀咕说:“你现在怎么也是体面的人,怎么戴这个东西?多丑呀!”
“……”炎军很受打击,从她手里接过绳子的时候,看见她手腕上戴着一个玉镯,眼前一亮道:“把你的镯子摘下,我给您开光一下!”
“你在搞什么呀?”炎母一头雾水,自家儿子根本不是迷信的人,怎么还信这个东西?
但看炎军执着,只能嘀咕着把镯子摘下。
炎父这时正从外面回来,炎军一看他手上的名牌手表,马上要了过去。
重新塑形还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