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言语。
“你不必这样。”炎军道。
“这是我的荣幸。”赵古灵低头道。
“把头抬起来。”炎军不悦。
赵古灵抬头看着他，坚毅中暗藏柔情。
“你这样不但不会让我有成就感，反而觉得以前很可笑。你也别把自己当奴仆，暗网的事我不会管，你就是暗网的主人。”炎军道，自己的前女友在面前一脸奴婢样，想起自己曾为她伤心好些年，就会感觉不值得，感觉自己愚蠢。
“我倒是更愿意你也控制我的灵魂。”赵古灵道。
“我没有这个兴趣。”炎军冷漠道，然后打岔问：“格蕾丝呢？”
“还在山下。”赵古灵略带幽怨。
“我带她去报道吧！”炎军起身就往外走。
格蕾丝在中国的名气没这么大，倒是没引来围观，一个人在果林里摘荔枝吃得津津有味，这也太甜了吧！
“刚打了农药的。”炎军走过来道。
“……呸呸呸……”格蕾丝忙往地上吐，但很快就皱着眉道：“你骗我，刚我问过赵古灵小姐的，说没打药！”
“她出差了哪里知道这么多，你看这么多游客，也没人摘我的，就是知道喷了农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