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只是偶尔还会张张嘴,口中不知念叨着什么,说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立松,你先回去休息下吧,今晚我来看着。”安淇走了进来,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床头,关切地看了看病床上的男人,对着已经开始打呵欠的林立松道。
“嗯,那今晚就拜托你了。”林立松也不推辞,他昨晚值了一个夜班,此时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这些天,林立松和安淇两个人轮流看护任平生,看着他从开始时高烧不退,整晚说胡话、抽搐,到现在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除了白天发作的那一次,任平生已经有12个小时没有出现异常,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实在感谢你了。”林立松走到门口,停住脚步,对着安淇道。
他平时惜言如金,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今天的确出自肺腑地感谢安淇。
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林立松立马赶到燕京,这时任平生已经昏迷三天了。
照医生的话来说,任平生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他本人身体抵抗力极差,像是免疫系统受到重大损害般,再加上他本人求生意志严重缺乏,所以导致病毒入侵感染,一病不起。
任平生真正的朋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