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职的情人,明晚她在家里的床上也是最称职的妻子,可能在她的孩子面前还是个称职的妈妈……”
“但这些都无碍她在某个夜晚走入某家夜店,带着寂寞孤独的神 情爬上你的床,然后从你的钱包中取走她想要的。”
许涛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他像是被任平生点中穴位般,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她们不知何来、不知何往、一点而过、不再回顾,这就是为什么她们叫蜻蜓的缘故。”
“可是,她并没有向我要钱啊。”
许涛还想再做一次挣扎,他皱眉道。
任平生含笑不语。
许涛一下子明白了,脸上表情不知是哭是笑,过了半响才开口道:
“老任啊,你这可是把我对女人的所有美好想象给打碎了。”
任平生呵呵一笑道:
“打碎了才好,不破不立嘛。”
他站起身来,边走边说。
“女人这个东西,你就不应该把自己的想象强加到她们身上,她们不是神 话里高高在上的仙女,也不是游戏里设计好的角色,没有那么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她们也有欲望、也有心机、也会趋利避害……”
任平生